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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苏临曦的这说法一糊弄

江暻令原本准备好的大段自责话语只能全部默默咽回

重新揣入心中

至于到嘴边的话

则在对面姑娘紧张的目光中化作了一声叹息

苏姑娘安心吃吧

锅里煮了不少

说完

为安她的心

他还无奈承诺道

为向苏姑娘表达歉意

我以后一定多做吃的给苏姑娘送去

面对这么一个不怕遭算计

就怕没得吃的姑娘

他还能说什么

只能如她的意

给她送些好吃的聊表安慰了

那就多谢殿下了

有了江暻泞这个承诺

苏临曦终于重新弯眸露出笑容

开始大口吃起碗里的赤豆小元宵

见她吃得开心

似乎一点没被今日之事影响的样子

江暻泞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到底是个姑娘

他还真担心遇上这样的事情之后

她心里会生出阴影

默了默

江暻令方才撇开了别的情绪

正色道

不过萧家为何会做这么大个局堵死苏姑娘与我走近的路

这还是有些奇怪

其实我能理解

怡宁侯府跟我这边有些人不太和睦

所以可能不太想看到我和将军府拉近关系

但不管我的势力是大是小

他们之间的碰撞摩擦都会有的

这个局

可比我们明面上要瞧见的需求更大

怎么说呢

苏临曦三两下将自己口中的美食咽下

随后方才道

其实我一直觉得夷陵侯府怪怪的

江暻令正色

怎么说

就是

跟以前的怡宁侯府不太一样

苏临曦单手抵着下颚

蹙眉回忆道

在我的记忆里

老怡宁侯是个很随和的人

反正在我的记忆中

他是跟朝堂之事没什么关系的

毕竟是世代为将的家族

苏家人平日里聊天

多少也会说起朝堂之事

但听家里人聊朝事的时候

永远听不见老怡宁侯的名字

只有在说那些勋贵仙的闲事时

才会听到

江暻泞点头

老怡宁侯未曾在朝中任职

不仅没有在朝中任职

且自他之后

再过两代

便再无怡宁侯府了

江暻泞抿

抿唇

不知苏姑娘了解过没怡

怡宁侯府的爵位并非世代相传的那一种

他们当时立下的功绩足以封侯

但却不足以将这个爵位世代相传

除非他家在这期间能重新立下什么新的功绩

方能保住这个爵位

稍微一顿

将军命又到

但苏姑娘应当也懂

能得以封侯的功绩不是轻易就可以立下的

机会也不是常有

所以这条路

基本是没有多大希望

老怡宁侯当年也有督促过儿子读书走仕途一路的想法

不过他的家人读书好像也都不怎么厉害

所以后面他便放弃了这些打算

想着让萧家在未来就做个富庶之家

苏临曦微微颌首

所以这就是他随和的原因

因为已经没打算延续爵位了

所以跟朝堂之事撇得清清楚楚

因为自家这爵位再过两代也快没了

所以对嫡次子迎娶商谷之家的庶女也没多大意见

可以这么说吧

江暻令点头

而后反问

那苏姑娘觉得奇怪

具体是觉得何处奇怪

以前的怡宁侯府在京城勋贵之中可只能算得上一般啊

但是现在

明显比那时候活跃很多了

殿下这便有人会对他们不满

应当也是因为现在这位侯爷活跃了不少的缘故吧

怡宁侯府行事的风格确实与以往不同

江暻令弯唇

这个也能理解

这位侯爷啊

到底还是在京城中长大的贵公子

他会不甘心止步于此也很正常

而且这也符合他做事的风格

年轻的时候

他就大胆的去了男方发展

看样子是想在男方搏出自己的一方天地

只是家中兄长忽然暴毙

还没混出什么名堂的他不得不回来接了爵位

而在他接了爵位这几年

他也没有甘于沉寂

而是靠着夫人和齐安王妃的姐妹关系

让齐安王帮忙在朝中混了个职位

这些都没问题

可是然后呢

苏临曦蹙眉

就算有了官职

他家的爵位传承也只剩下一代了呀

若无功绩

爵位便该在萧赋恒那里结束了

苏临曦将吃空了的碗推到一旁

双手撑桌

凑近对面的人认真分析道

殿下

刚你也说了

要不是被京都这权利的旋涡甩出去

怡宁侯府就只有两条路可走

立功 入仕途

前者别想了

后者 嘿

你看萧赋恒的样子

像是能考中功名的吗

不说功名

就是让他凭家里的关系去混个闲散武官

恐怕也够呛吧

之后他这一点出息也没有

要怎么给自己的下一代谋出路

再往后

怡宁侯府真就该没落了

但是怡陵侯夫妇好像都没有对自己这儿子严加管教的意思

哪怕是见他逃学出去乱来

也没多少苛责

萧家对自己儿子的纵容

匹配不上自己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