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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期

云青青淡淡看了芷罗眼

没什么波动的伸手掀开床上男人的裤腿

我又不是什么施虐狂

有不疼的办法又何必非让他忍着

换成别人

我也一样会这么做

只罗呵呵了一声

托着腮看了他好一会儿

才叹了口气

那另一件事呢

你想斩断他情丝的真正原因

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若一心吻你好

知道了原因说不定真会同意

倒是不是皆大欢喜

云青青手上动作流畅

你施完最后一针

终于抬眸看向芷罗

他微微凝着眉思考了一会儿

才说

我该告诉他吗

我觉得他说的没错

感情是他自己的事

取舍全在他的意思

不该用外力去影响他的决定

她转身看向床上男人

清炫的面容即便在沉睡中仍紧锁着眉头

不似平日里的陈静清冷

只罗定定看着他

秃的勾唇一笑

那你呢

就算接受他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吧

你就真的一点想法也没

云青青沉默了一瞬

淡声道

我没时间想这些

也没资格

她闭了闭眼

没有把后一句说出口

门外突然一阵喧嚣

楚龙瞬间隐去身形

云青青起身出门查看

只见不远处有人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

旁边还有侍卫拉着情绪激动的被救女子

怎么回事啊

他是人贩子的同伙

之前藏在柴房想趁夜逃走

严浩冲面色沉冷的指向磕头的老妇人

说道

他帮着人贩子拐了不少女子

还有楠楠也是他临时起意暴走的

说是她长得又好又有灵气

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大人饶命啊

老妇人哆哆嗦嗦不停磕头

我也是被那些歹人胁迫不得已的呀

他们挟持了我那三代单传的孙子

若是我不帮

他们就要把我孙儿剁成肉泥丢到山里喂狼

让我家绝后呀

男征看着他

摇着头叹了口气

行径可恨

却也可怜

可怜

什么三代单传的孙子

根本就是编的

还是这伙歹人头头的亲娘

地位可高着呢

多少拐骗女子的缺德主意都是他想了出来的

山下抓到那些人一审便知

什么

明明是主谋

竟还敢装模作样妄图欺骗官府

南征跟严浩初看向老妇人的目光越发不善

老妇人猛的一颤

不吭声冷身上抖的却更厉害

林青青给严浩初使了个眼神

两人走到稍远处

她压低声音说

你可把那老婆子看住了

才爱想要连根拔起一网打尽

她掌握的信息很关键

之前就已分析过

京中管辖区都有女子失踪

却都被当成了自尽草草了案

定是人贩子在官家有保护伞

林青青相当于挑明

想要查明到底是哪些人勾结歹徒

这老傅就是突破口

严浩初恍然点头

面色凝重

明白了

多谢大师指点

凌晨

云青青本打算整夜打坐

变化每日都在源源不断涌来的院里

如今她体内灵力怨力都长了不少

按说就算打坐一整夜也不会疲惫

但这一晚不知怎的

她竟做着入了梦

又是那暗无天日血云翻涌的一幕

他站在唯一发着光芒的大阵上空

缓缓的举起了剑

举目四望

尸山血海

哀鸿遍野

这世界早已被邪魔灾厄侵蚀的天窗百孔

摇摇欲坠

这是光与暗的最终一战

霍小剑哀鸣着刺进心口那一刻

云青青目光始终坚定

无悔

却也遗憾

若她能再强一些

再强一些

是不是就可以更早的阻止这一切

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可惜

做出抉择时便已明白

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了

有撕心裂肺的呼唤自远处传来

是谁

她缓缓转头

却始终没能在魂飞魄散前看清那人的脸

云青青木的睁眼

发现自己仍蹲坐在小踏上

刚刚的梦境仍是只记得梦见了前世

再细想便如青烟薄雾般消散

了无痕迹

以他现在的境界

根本无法以任何术法窥探前世的自己

哪怕是梦中的自己

他揉了揉额角

不再多想

他突然耳尖一动

看向萧长恒睡着的那张床

隔着轻纱围帐

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人已经坐起身

有极力压抑的喘息声传来

他能感觉到里面的人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

云青青站起身走过去

他的手刚触碰到蚊帐边缘

里面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将他拉了进去

跌进了一个灼热的怀抱

云青青撑住他的胸膛

急急抬头

正要开口

却在看见他表情的时候顿住

男人额角布满稀罕

眼尾泛红

满目的悲痛和恐慌中掺杂着几分茫然

在对上他的视线时

那双眼中的情绪逐渐的消退

恢复成平日他见惯了的深邃莫测

他甚至能听到他胸腔如鼓般的跳动

由急促缓缓的安定下来

做梦了

萧长恒闻言一怔

片刻后垂眸松手

记不清了

云青青盯着她看了片刻

点点头

起身拉开围帐

又打开窗让阳光照进屋内

接人的车马也快到了

我去看看

萧长恒安静的目送他离开

这才收回目光

大手缓缓的摁住心口

攥起了拳

又是那个梦

每每醒来

脑中总是空荡荡一片

什么也记不住

却总能清晰的意识到是同一个梦

但这一次跟往日不同

梦境中那如被弯心般的痛苦犹如实质

惊醒仍心有余悸

直到他进入视线

空荡荡的心口突然被重新填满

那些没来由的恐慌骤然消失

萧长恒摊开掌心

凝视了许久

又缓缓的握紧

心头

一个声音不断的叫嚣

越来越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