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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集

翻来覆去在手上看了半天

里边的纸张被洗水拿走了

眼下就只有个壳子

毫无出奇的地方

也没有什么标记

壳子看上去半新不旧

唯一的线索就是自己之前好像在学校办公室里看到过

下意识的凑近鼻子闻了闻

奶奶老说自己是狗鼻子

能闻到几公里外谁家做的红烧肉味

不过就这么一闻

把狗眼前一亮

尽管红纸壳可能已经放了很长时间

但现在闻上去还有股淡淡的臭味

同样又是那种腐臭的味道

像是垃圾桶里丢进沙鸡的秽味儿

娃狗心里有底了

怪不得那时敢拍着胸脯跟洗水说能找到

看来又是这狗鼻子立功了

这味道实在是在学校不止闻到一两次

明天只要顺着气味找

要不了几下就能找到

正事有眉目了

还是得看看书

娃狗一看到课本就觉得肚子也疼了

脑袋也木了

就连耳朵都嗡嗡作响

像飞进去两只蜜蜂一样

就在这时

像配合厌学的心情一样

娃狗裤兜贴着大腿的地方微微传来一阵温温的感觉

像有个小手放在上边一样

娃狗忙把兜里的东西往外掏

心里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

果然

再把一面小镜子握在手心上时

那种温温的感觉传到手心里

小溪瓦狗把小镜子放在桌子上

昨晚陪习水绕了一晚上的山路

还亲眼目睹两个怨鬼竟能发出那种程度的攻击

还好习水靠得住

把两只都给收了

当时那叫一个心惊动魄

尤其是洗水

几套行云流水般的道法下来

真是开了眼界

当时没说什么

但心底里的震撼感十足

也是一直亢奋的缘故

本来想好好见见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根本抽不出机会

眼下四下里无人

娃狗对着小镜子轻轻叫着以前多想叫但一直叫不出口的名字

小溪

小溪你在吗

直到放在桌面上的一根笔轻轻动了一下

这才提醒娃狗还没滴眼药水

忙不迭的把眼药水滴上

又往耳朵里喷了点喷雾

等再睁开眼睛

身前已经袅袅站着一个女孩

还是那身素净淡雅的连衣裙

衬着婀娜的身材

白皙的皮肤

细长的小腿儿

尤其是曾经日夜思念的脸庞

弯弯的细眉

像海水清澈的双眼

嗅挺的鼻翼

樱桃般的小嘴儿此刻正撅着

带着小怒意

更是人见尤连

小溪

瓦狗挠着后脑勺

不好意思的说

昨晚有事给耽搁了

没来得及见你

你还好吗

当然不好啊

当溪不满的说

害怕

瓦狗回想起昨晚洗水收服怨鬼

可能所有鬼魂对道法一类都很恐惧吧

不管是好鬼还是坏鬼

所以小溪虽然在身上

但一直不敢现身

瓦狗也不敢对溪水说小溪的存在

因为不知道那家伙的态度

万一较起真来

把小溪也变成一张一块钱纸币

估计再变回来是不可能了

小溪突然话题一转

说出一句让瓦狗惊喜的话

我好像有点记起你了

真的

瓦狗眼前一亮

乐得差点跳起来

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

小溪努力回忆

你叫赵

赵什么山

不过他们都叫你瓦狗

学习很烂

人还不错

后来听说你走关系去了最好的重钢

瓦狗红着脸说

哎 不

不是走关系

哎 算了算了

这个先不说了

其实走不走关系都没所谓

只要能进去就很厉害了

听说这所高中高考中本率百分之九十二呢

能进去的都说是一脚迈进了好大学呢

接着哪壶不开提哪壶

哎 怎么样

你在班上排名还好吧

以后说不定还要请教你呢

娃狗实在不敢说自己从高一读起

只是突然发现女神的眼神好像暗淡下去

怎么了

离我头七还剩三天时间

不知道那个法师是不是骗我的

如果他是乱说的

说不定我就回不来了

真正的死了

不会的

瓦狗一下跳了起来

你一定会活过来的

我不允许你死

小溪眼里闪出光泽

只要一切都恢复成原状

我想想每天都可以这么见到你

就像打了一针强心剂

哇狗整个人像喝了蜜一样

天哪

世界上还有女神愿意和自己在一起更美妙的事情吗

如果有

那肯定是和女神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不过

小溪欲言又止

娃狗看出女神眼里的犹豫

忙追问道

只不过什么

小溪看着瓦狗的眼睛说

那个法师当时和我说

要复活的话

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这时候让瓦狗去摘天上的星星

他肯定都义无反顾

三阴三阳

一点清水

小溪重复那晚法师和他说的话

三阴分别是七年零朵柳树要靠水边垂钓在水面上的柳条新发的嫩芽

其次是至少七年都晒不到一点阳光的池水一晚

最后是寻到一口至少下葬有七年的阴地棺木

从上边拔取的棺材钉

这个只需要三枚

小溪瓶记忆背了出来

娃狗则是一脸懵逼

三羊其一是九年生的熟地黄一根

其二是市面流通九年的铜钱一枚

其三是包裹婴儿的小毯子一张

最后

这一个小孩已经长到九岁

而且是男孩

小溪一口气说完

灼灼的看着瓦狗

挖狗倒吸一口凉气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有那个什么清水呢

一点清水

指的是名字里有水或带水含义的男子

叫童子

虚岁不超过十五岁

当我回转阳市的时候

他要抱着我

渡我重回世间

小溪有点害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