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EP104-河南灵异传说!-文本歌词

145 EP104-河南灵异传说!-文本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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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咱们今天讲几个河南地区的灵异故事吧

作者

小坤坤啊

于二零一二年发布于天涯社区莲蓬鬼花板块

第一个

豆腐脑

豆腐脑大家都喝过吧

每个地方的豆腐脑特色都不一致

总体来说

北方喜欢用盐卤做成硬一点的

成块状

叫豆腐脑

南方爱用石膏制成较软更加白的

叫豆腐花

当然

基本你去全国各地买早餐说句豆腐脑

不管是豆腐脑还是豆腐花

小贩们都明白

有些地方的豆腐脑在里面放很多糖

有的则是放姜

有的则是放肉末

更夸张的放上一排小酥肉

就是干炸里脊

然后再在上面浇上糖醋汁

基本就是糖醋里脊豆腐脑啊

河南郑州作为一个南北交通的交心

这里的豆腐脑像这里的文化一样

充满了南北文化的交融

不过根据人的个性判断

这里的文化还是偏北方一点

因为豆腐脑是用盐卤做成的

成块的

但很有特色的是

如果你在河南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说要一碗豆腐脑的话

老板通常都会问你

甜的咸的还是两掺的

咸的放酱料

甜的放红糖

两掺可不是又放酱料又放红糖

而是用豆腐脑和胡辣汤掺到一起

搅和均匀后

再在上面撒上一层浓浓的辣椒油和醋

撒上葱花

看起来基本就是红的白的外加绿的还有褐色的

这样的喝法在别的地区是很少见的

起码我很少见

在这里说豆腐脑

除了要表达各地美食的特色以外

还有一个想法就是

这样的两掺豆腐脑

看起来特别像摔散的脑浆

可能有些恶心

但是真的很像

起码跟我见过的几次

感觉就很相似

零九年的时候

我的一个济南的朋友来郑州找我玩

因为接他的路上

我嘴欠的给他讲关于酒店的鬼故事

所以他打死也不去住酒店

无奈之下

我只得为他找了一家日租房

日租房绝对是两千年以后的新兴产物

无非就是让外地游客在休息时找到家一般的感觉

像这种日租房一般都在高档的小型公寓内

一大居或者一室一厅最佳

而当时做的最有名的日租房就是大石桥广场了

大家都爱叫他清华园广场

相信在郑州居住或者工作过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

那天为朋友办理完入住手续后

我便留他一个人在房间休息

我与房主一位坐电梯下楼

并且与房主去位于四楼的办公室交钱

当我们走出电梯的时候

突然听到了砰的一声巨响

我们赶快把头伸向了窗户外面

一个人跳楼了

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跳了下来

他从高空中跳落

落在了三楼的回廊上

在广场的三楼有一个搭起了玻璃罩的回廊

男人穿过了玻璃罩

摔在了回廊当中

我们在四楼看去

就像在二楼看到地上有人跳楼一样惨状

我们清楚的看到了男人跳楼落地后的惨状

那个男人穿着西装

但是衣襟上已经被鲜血迅速的染红了

地面上的鲜血扩散成里状

男人的骨头从身体里刺了出来

落在衣服外面

最恐怖的就是男人脑袋已经摔开了

鲜血混搭着脑浆

红的 白的 绿的

还有些褐色的

房主说 哎呀

脑袋都摔开花了

豆腐脑啊

是的

就是豆腐脑

只是我的大脑不想让我把这么美味的食物和这残忍的画面联系起来

我听见他接着说

我回去拿碗

然后来一碗香浓热乎的豆腐脑

你们觉得怎么样

周围的大部分人都哄笑了起来

有的人表示他很恶心

有的显示出对他残忍的鄙视

虽然大家都没有说出口

但是他们的表情出卖了他们

就在那天晚上开始

奇怪的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了

首先是在当晚的电梯

许多人莫名其妙的发现所有的电梯都停在了三楼

其次

过了十一点

不少下夜班回家的人回来后

都在电梯中看到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他一直站在角落里

背对着电梯门

还有很多住户莫名的看到到了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这些只是个别人说的事情

我们作为道听途说

可以不加理会

但是下面发生的事情

却都是我和一些朋友亲眼看到的

那公寓的隔音效果应该是不错的

但是那天晚上

在大约三点的时候

大部分住户都被一声恐惧的呼叫惊醒

然后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

还有啪的一声

这声音就好像你拿着一块肉使劲扔在地上的声音

魔的所有人都醒了

因为他们都想

要是在较为隔音的房子里出现这样的声音

那么外面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但当有些人在窗外向外望去的时候

却发现什么也没发生

后来我曾经专门为此事去考证过几位朋友

他们住的相隔甚远

但却在那天晚上都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而第二天

依然有一些人在互相的打听昨晚发生的这一系列惊悚的事情

总之得出一个结论

就是这里闹鬼了

那天中午

从济南来的朋友听到这些鬼故事

还有经历了昨晚奇怪的声音后

又要让我换地方

非要去我家住

无奈之下

我只好答应

收拾行李盒再下楼的时候

朋友一直嘟嘟囔囔的说

住酒店

你在酒店遇鬼

住公寓

公寓有人跳楼

听着他的喋喋不休

带着他提着行李走到了位于四楼的房东办公室

在那里站着几个人

看来都是来等着退房的

我们在门外喊叫着房东的名字

用力的扣着关闭的防盗门

但始终没有人回答

我刚想摸出电话给房东打电话

旁边一个人却对我说

他这是第三次来找房东了

从十点开始打电话就没人接了

我很是疑惑

突然我拉起了朋友

快步走下了楼梯

我这次没有选择坐电梯

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不仅是因为我下午要与客户见面

我感受到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凉意在我的背后悄然升起

这种感觉预示着一些事情将要发生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

这种感觉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八十以上

这样的凉意让我躲过了几次的灾难

也让我成功的帮助过几次我的朋友

所以我信任这种感觉

我们提着行李快步走下了楼梯

当我们站在大马路上的时候

我感觉到了无比的轻松与庆幸

我露出了心碎的微笑

朋友则想看精神病人一样的看着我

我的脸突然僵住了

我慢慢的回过了头去

更强烈的死马感以及含义告诉我

让我回头

于是我想好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

再次回转头去

自由落体

我看到了一个自由落体在高空中降落而下

啪的一声摔落在地面之上

是一个人

现在的他不再是人了

而是一具尸体

尸体已经歪七扭八

支离破碎了

脑浆混合在地面上

就像昨天房东说的豆腐脑一样

虽然我已看不清苦主的长相

但我从他的衣着上还是判断出了他的身份

房东

脑浆蠕动着

冒着热气的蠕动着

红的 白的 绿的

还有褐色的

后来我听到一个处理这个案件的朋友说到过这个事情

他说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

房主写下了一个纸条

然后跳楼自尽了

所以这个案件定性为了自杀

字条上的内容让警方不知所谓

但是我明白

可能昨天在四楼的时候

我周围的人都知道

正是这张纸条

令我疑惑不解

却又恐惧万分

听朋友说

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豆腐脑好吃吗

第二个 压鬼

这是我听住在山里面的一位亲戚讲的

他家隔壁有位小伙子

父母都早逝了

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家

日子过得挺清苦的

后来小伙子便一个人去广州了

九十年代那几年

全国都是很盛行外出打工的

小伙也挺能干的

在广州那边打工了几年

挣了点钱

便回到老家

把老房子给推倒了

另外在村子东头找了块平地

准备另修一栋小楼

我们那边民风还是蛮淳朴的

一般谁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全村人都会来帮忙

所以呢

没过多久

那间新房子就建成了

白屋红瓦

独立的两层建筑

可谓是村子里一大亮点

小伙子高兴的办了房子酒

宴请了全村人

便在种人艳羡的目光中入住新房了

但是自从入住后

一连好几天小伙子都睡不好觉

总觉得晚上睡着后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叫唤

哎呀 好累呀

压死我了

但是一当他醒来仔细听

却什么也听不见

他也没多想

认为大概是自己耳鸣了

可能是在外太辛苦

回来做事轻松些自己反而不习惯了

所以也没有跟别人说起这件事情

但是一到晚上睡觉

他还是在睡梦中听见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累呀

压死我了

晚上睡不好

第二天自然精神就不好

日子久了

小伙脸上开始有些疲倦之色了

有一天

小伙子在自家地里干活

刚好遇到邻村一个好久没见的老中医

老中医看到他便停了下来

问他是不是哪里生病了

不是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吗

他怎么反而没有前段时间

见状

小伙看有人问他话

便说了晚上睡不好觉

总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换泪的声音

老中医大概也是有些门路的

一听这话

便仔细算了算

说他的房子大概是压着什么东西了

建议他挖开地基看看

小伙一听

觉得也有道理

如果是自己耳鸣的话

不可能每次耳鸣的声音都是一样的

于是就跟老中医约好找个时间去他家新房子看看

老中医去了他家

在家里里外外转了转

说把床拨开

找人往床底下挖

大概挖了两三米

便在坑里面发现了一个已经腐朽了的棺材

棺材里面是一副白森森的骨架

巧的是

棺材的摆放位置和小伙卧室床的摆放位置是一模一样的

这或许也是每晚小伙听见压死我了

好累的原因

老中医说把棺材一走

就可以继续在新房里住了

但小伙吓得哪里还敢继续住啊

便马上把新房重新推掉了

别又出去打工了

准备挣好钱后还是在自己家老房子基础上重修几间房

我去这位亲戚家时还去看过那间已经被推掉的新房

砖呀石头呀什么的都已经被村民用了

只剩下了一块地基

第三个龙

我家就坐落在一条河边

那条河不大

仅仅只有十米来宽

但却是从来没有干涸过

同时

离家不远有另外一条河

虽然很大

但是近年来却经常断流

河的边上坐落着其他许多人家

挤挤挨挨的

那是我小学读三年级暑假的时候

我们家那时候正在新修房子

我爸在街上租了一间房子做生意

所以基本上都是我妈晚上睡在工地上看材料

而我和我姐睡在街上的租房里

修房子开始没有几天

天就开始下雨

瓢泼大雨的下个不停

连续好几天

我记得当时街上的下水道的水都走不及

街上弥漫着一尺深左右的水

在雨停的头天晚上

雨点更是大

伞根本都撑不住

上面下大雨

山里下小雨

不过第二天雨一下子就停了

只是河里还汹涌着黄黄的洪水

第二天早上

我妈就来到街街上

跟我们说

昨晚他见到龙了

因为雨大

所以工地也停着

我妈就一直待在临时屋里

在夜里大概两点钟左右

我妈一下子被一道光给刺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见有两束强烈的光从河的上游往下而来

我妈的第一反应是有人在打灯笼

但转眼一想

不对

怎么可能有人在大雨之夜打灯笼夜行

而且这边有好多年没人用灯笼照明了

很快的

两束光从我妈眼前一晃而过

后面带着一条长长的黑影

我妈后来想了想

这该是龙才对

只有龙的眼睛才会那么大

那么亮

才会浮在河面上行走的

而且

这是条蛇转化成龙了

因为老家那边的传说是

龙都是由蛇转化来的

一般蛇修炼成功后

就会乘着风雨之夜升天

除了我妈之外

那天晚上附近的好几个邻居也说他们见着两束非常亮的亮光了

第四个

猪儿鬼

听老人们说

猪儿鬼是猪死后魂魄不散形成的游魂野鬼

那是我妈还在娘家当姑娘时发生的事情

我妈的娘家我去过

格局就是几间土房依山而建

靠在一起

形成工字形

然后就是一个天井

我们那里俗称地坝

然后猪圈坐落在地坝的对面

与住房之间隔着地坝

我妈的卧房在最里面

紧靠着山体

因此

一般而言

在我妈的房子里是厅不见猪的叫声的

但是事情却偏偏奇怪

一连好几天

我妈总听见在自己的窗子底下有类似猪发出的呜呜的声音

从天黑一直叫到天明

我妈大概也是听说过猪鬼的事

吓得大哭

但是外公他们听不见

也去窗子外面看了

但什么都没看见

没办法

我妈吓得不敢睡

就去和她妹妹几张床

没过几天

村子里面的猪就得了猪瘟

死了一大半

后来我问我妈

猪儿鬼的事情是不是他骗我的

窗子底下本来就有一只猪在那里睡

我妈一本正经的说

那时候她虽然也不大

但还是能分辨出猪的声音的

那声音虽然跟猪的类似

但绝对不是珍猪

而且自己的猪都关在猪圈里面

怎么还可能会有猪睡在那里呢

接下来再讲一个夺舍

我妈有一个姨

如果能活到现在

估计也七十好几了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去世的

说说她的故事

如果是陕西的朋友都知道

以前陕西关中的农村妇女都很保守

一辈子基本不怎么出门的

都在家里操持家务干农活

我妈的这个姨也是一辈子都在农村

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我们县城

所以除了亲戚跟本村人以外

基本不可能跟外界的人有任何接触

可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发生了一件例所有人都匪夷所思的事情

关中这边农村以前很多家里都有养羊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一天

我这个姨婆牵着家里的羊去坟地周围放羊去了

陕西人应该都知道

关中这边农村的坟地都跟乱葬岗差不多

村里会圈出一块地

然后村里有去世的老人啥的统一埋在一起

平常除了清明跟年三十晚上请先人回家过年之外

其他时候基本都看不到人的

所以这个地方的草长的比别的地方要茂盛很多

很多人都来坟地周围来放羊

我这个姨婆从中午吃完饭之后拉着羊出去了

一直到晚上天都快黑了还没回来

然后家里人等着她回来做饭

一直到天黑透了还不见回来

家里人这下慌了

发动村子里的人打着手电去找

最后在坟地周围的一个小土包上面发现了我这个晕过去的老姨婆

大家一摸鼻息

只是晕过去了

都大喘了一口气

然后赶忙把她抬回家了

可是到家之后怎么叫都叫不醒

咬他 掐人中

各种方法都试过之后

还是不行

最后村子里一个快九十岁的老人看出了不对劲了

毕竟人年龄大

经过的事情多

说是这是有蹊跷

怕是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事实上那时候的老年人对这种事情特别迷信的

况且我那姨婆呼吸平稳

面色正常

不像是突发了什么疾病

所以最后赶忙从邻村请了一个看似的老婆婆过来

那看似的老婆婆过来后

点了几根香

看了下烟的走势

最后让其他人都到屋子外面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

我那姨婆就醒了

但是醒来之后村子里就炸锅了

我那老姨婆醒了之后

据我妈后来听他们亲戚家人讲

第一句话说的是又回来了

村子里炸锅

不是炸锅在这个地方

炸锅的是她竟然变成了满嘴的河南话

这下事情变得更加古怪了

要知道我那个姨婆一辈子没出过县城

那时候电视也没有普及

农村家里基本最大的电器就是电灯跟水泵了

一个农村妇女从哪去学一嘴的河南话

我姨婆一辈子估计都没见过河南人吧

这下村子里炸锅了

说么好好的一个人从坟地里醒来之后就变成河南人了

我那姨婆的儿子问我那姨婆

说是你还是不是我妈

我那姨婆说

我是你妈

也不是你妈

大家这下都懵了

说是这话什么意思啊

我那姨婆说

他本来是河南人

五十多年前从河南逃难过来的

最后病死在我们那个地方了

村里人就把他埋在当时的坟地周围了

也没有墓碑啥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

今天发现我姨婆在他家门口打盹

他就想上去打个招呼

不知道怎么的

就伤了她的身体

然后就出不来了

跟我姨婆原来的记忆融合了

这一下大家都害怕了

不知道怎么办了

去问那个看事的

说是现在咋办

那看事的老婆婆说是结束

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然后就走了

我那姨婆的儿子们不甘心

后面还请了其他看事的先生

说是能不能把这事解决了

一个好好的人

怎么突然一下子满嘴的河南话

把他原来的那个妈还回来

其后先生都说了类似的话

无非就是命了啥的

让他儿子回去好好过日子

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最后折腾了一个月之后

那个时候人都穷

人都急着过自家日子

哪有时间在这个上面整天浪费时间啊

加之看事的都说这是命

他们也比较敬畏

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这个姨婆从那天之后

除了满嘴的河南话之外

其他都很正常

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

跟以前一模一样

就是说话的时候

从陕西话变成了河南话

一开始他们村人都很好奇

最后时间长了

大家也都习惯了

我那姨婆没事的时候还跟村里人用河南话聊天

讲她以前的记忆多么穷多么恶等有人问他

说是你要不回你记忆里的河南老家看看

我那姨婆叹了口气

说亲人早死完了

村里人都出逃出来了

回去估计也啥都看不见了

况且她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河南哪里的

我那个老姨婆从那件事之后

活了好几年之后就去世了

我跟我妈中间过年去看过一次

确实满嘴的河南话

快二十年了

现在还能记得那一嘴的河南话

他儿子最后还是给他养老送终了

直到前几年

我跟一个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聊天的时候

他现在是看似的很年轻

二十多岁

在我们十里八乡名气很大

我给他说了这个事儿

他说这是同之命

在很巧合的情况下会出现上面的情况

而且人死后轮回的次数是一家子一次

天干地支走一个轮回

也就是六十年才会重新投胎

为啥我那姨婆过了几年就突然病逝了

就是时间到了

该重新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