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字幕由TME AI技术生成 第一百七十集 瓦狗倒不觉得喜铺里每一样东西都值得他好好研究 毕竟不是专门做扎纸这行的 有些平时见不到的器具在他眼里都像玩具一般 处处透着新奇 席水端着酸梅汤坐在冰箱的沙发床上 给玩的不亦乐乎的娃狗充当了一会儿讲解员就没了耐心 对那些弱智问题干脆懒得回答 床边立着那把翠绿色的纸伞 手里躺着那根染着腥气的古针 洗水之前还以为这根古针本身的用途是用来穿纸伞的 后来比了比 除非再小几个码 否则根本就是给纸伞开洞 本以为纸伞能解决古针的来历 结果这两个事物好像根本就对不上 是什么人会使用这根有巴掌那么长的针 又是用这根针去缝什么呢 原本想着会慢慢变简单 反而更复杂了 至于明天去找纸伞的作坊 据对这个城市的了解 这边不是江浙水乡一带 每雨一下就是三个月 这里只受洋流气候影响 若是下雨几乎都是暴雨 暴雨里别说打把纸伞 就算全身龙雨衣出去溜一圈也浑身湿透 所以在这个城市里找纸伞无异于大海捞针 甚至连点头绪都没有 就当习水在电脑上查本地企业黄页 瓦狗正用一堆面条想扎出个九尾妖狐的时候 洗铺的门被敲响了 浠水抬头盯着那头 这么晚了会是谁 老渠头肯定不可能 他会开暗扣生意上门吗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大半夜来买纸扎的 不过敲门声要比这个急促的多 下一秒 溪水突然瞪大双眼 门上的暗扣竟然缓缓在移动 门外的人正在解暗锁 老噱头 习水下意识喊了一嗓子 接近着就骂自己蠢 要真是老瞿头怎么会先敲门 习水蹭的一下冲了过去 门外的人听到屋内有声音 解暗锁的动作戛然而止 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这逃不掉洗水的眼睛 明明真切看见锁扣在移动 谁啊 洗水一手搭在锁扣上 另一只手猛地拉开门上的一道小缝 类似猫眼 抬眼往外一瞄 门外空空如也 连个鬼影都没有 洗水的动静闹得太大 加上这诡异的敲门声 瓦狗也从屋内赶了过来 看着习水打开门 门外依旧是闪着电招的一些霓虹 不过都和喜铺无关 喜铺两边一个卖五金 一个批发水果 老早就关门了 什么情况啊 瓦狗探出狗头东张西望 屋子外连个路过的行人都没有 见习水低头在看什么 瓦狗也埋下脑袋 咦 地上多了一个瓦罐 瓦罐看上去很粗糙 大肚圆嘴 口子上蒙了一层布 罐子腕什么都没留 和腌泡菜的差不多大小 可能要再大点 黑不隆冬 分量有那么沉 什么鬼东西啊 还没等溪水阻拦 瓦狗的脚先踢了出去 罐子晃了晃 这分量还不轻呢 脚贱啊 习水很反常的骂了娃狗一句 谁知道这罐子里是什么 万一踢碎了 里边滚点什么恶心的东西出来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 到时有嘴都说不清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出现过 类似这么大的瓦罐 别的不说 装科人头尺寸将将好 溪水蹲了下来 罐子封口的上套的一层白布 看不清里边到底是什么 用自己的鼻子去闻也什么都闻不到 对了 旁边不是有只猪吗 阿狗 你闻到什么味道没 洗水扭头 蹲在身后的瓦狗往前欠了欠身子 深呼吸几口 然后摇摇头 没有臭味就说明不是鬼物了 哎 瓦狗眼尖 发现瓦罐下边压着一张纸 你看罐子底下好像还有纸条呢 我抬罐子 你拿纸条 洗水依旧怕罐子有古怪 这大半夜的又凭空飞来一个瓦罐 洗水手指飞快的在半空划下一串倒印 大到无崖破邪 反正风嗡的一声 那种隔绝外界的感觉又迎面而来 好在瓦狗已经见识过一两次了 见习水如此郑重 也揣上了 小心 开始了 溪水双手抓住罐子边沿 一用力 比想象的要沉一点 估摸着十斤左右 瓦狗连忙眼疾手快的从罐子下把那张纸条扯了出来 溪水 这上面写着瞿老头亲戚 瓦狗把纸条递了过去 给老渠头的 给老渠头的为什么不白天送过来 晚上送也没问题 可能捅开暗锁的就不可能是一般人 又为什么放在门口就走 到底是谁 罐子里又是什么 洗水把纸条揣进兜里 如果是给老瞿头的 那八成不会是什么危险物 眼下还是只有打开看看 罐口的白布是用一条橡皮筋扎上的 打开很容易 把橡皮筋扯了就是了 你到我身后去 哦 娃狗乖乖缩到洗水身后 支着脖子看洗水手力动作 橡皮筋一扯断 白布立马软塌下来 洗水碾住一角 轻轻往上一提 罐子里仍旧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瓦狗适时的把开着闪光灯的手机递了过来 就这明亮的闪光灯 终于看清里边到底是什么了 看样子像某种植物的叶子 被层层叠叠压的很结实 类似一张压着一张 再用秤砣盖式那种 简单可以理解成很多树叶的压缩文件包 警报啥呀 警报解除 瓦狗也蹲到罐子前 不住的往里张望 溪水摇摇头 不知道老瞿头又搞什么鬼 从哪儿要来这一罐子树叶 送罐子的着急 见里边有人开门 就放在门口走了 至于暗索是随意扒拉的 眼下就只有这么一个解释 先搬进屋里再说 经过这么一折腾 时针已经开始往二十四点偏 习水决定先去冲个澡 然后再查查有没有做纸伞的作坊 那罐子莫名其妙的树叶就放在门口 等第二天老区头回来再说 娃狗又去编面条 七七八八折断了好几根 打着哈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